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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医》

2011-5-30 17:23| 发布者: dyh7941660| 查看: 781| 评论: 0

摘要: “游医”朱大言准备隐退医界,在没有抵住上家赵朔的游说,接了他自认为的最后一个病人,见到病人的那一刻,他说:这一切都是报应!

《游医》                                                        

一、**旅馆——卫生间 日 内

朱医生一脸倦容

这是他一个星期以来接的第四个病人

朱医生脱去她的白大褂、折放在皮包上,尔后用肥皂洗手

朱医生的手白皙癯长,像女人的手

镜子中的朱医生用手扒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白发间显

朱医生欲出门随即又转身把洗漱台上的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

出片名《游医》

二、街道 日(傍晚) 外

    朱医生骑着摩托车在路上行驶

三、**诊所 日 内

赵朔用听诊器给一位躺在椅子上的老太太看病

胳膊上绑着绷带的男人和一名中年女人立在旁边看着

赵朔把听诊器从老人身上移开、起身

“你别说不能治,去大医院检查的时候也会把他们吓一跳;接着就是左一项右一项的化验,楼上楼下的折腾,我都有点吃不消了!最后还不是一针阿莫西林,就它管用。”女人没等赵朔开口就说开了

“不是,这心率比一般人高的太多了”赵朔把听诊器放在桌子上

“久病成良医,你就听我的。我妈每次去医院,流程还是那一套。后来我是看明白了,不去了。每次看我妈犯病,我还真希望那一口气没缓上来,过去了。遭罪。”女人忍着没掉泪,坚决的对赵朔说“打吧”

朱医生停车进屋

“老朱赶紧拿一支阿莫西林、一套注射器”赵朔对着刚进门的朱说

朱医生把包放在门边的长椅上、欠身找药

朱医生把药和注射器递给赵朔

“你先到里屋等我”赵对朱说

旁边的女人在埋怨男人车开的太快

“好了,别斗嘴了。帮我扶一下。”赵朔对女人说

朱医生撩开门帘进屋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并把电风扇的头拧过来对着自己

桌子上的登记薄被风吹的翻动

“小李给老太太腾一张床出来;200毫升的盐水挂上开始掉”赵朔朝里屋走来

“没有空床”小李

“让胖大爷回家,都快把这当家住了”赵朔撩开门帘又缩回身子对小李说道

赵朔进屋把门关上并把手上的工具盒放进铁柜子里

赵朔点上一支烟坐下,顺势把电风扇的头拧过来对着自己

“才十五,这些糊涂孩子。前天那个男孩来找我,胡子都还没冒呢。今天你见了吗?”赵朔拿起朱医生放在桌子上的病人信息表看了一眼后把它夹在了本子上

“见了,脸上都是伤。走的时候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把他爸的摩托车偷出来卖了!”赵朔从抽屉里把钱递给朱医生“该打”

朱医生接过钱“女孩哭着坚决不做,要生下来;男孩也一个劲的哭,我只好等。最后还不是要做,能有什么办法!”朱医生把电风扇的按钮按下,电风扇左右摇动

“老赵,快给我拿点卫生棉。”朱医生仰头用手捏住鼻子

“老毛病还没好”赵朔出门去取卫生棉

朱医生仰躺在椅子上“最近有点上火”

赵朔把卫生棉递给朱,朱用卫生棉塞住鼻孔“上周去西川街路口的那个旅馆,正忙着,鼻腔一热,没办法让那个小伙子用纸给我堵上。完事整个人都垮了,车都没敢骑。”

“该败败火了”赵朔开玩笑的说

“老赵,我可能.............。”朱医生支支吾吾

“休息一段时间,是吧。行,你先忙你的事。有人来我叫老丁。年纪虽大了点,喂几粒药还是可以的。技术活他就不行了”赵朔可能知道朱医生接下来要说的话,没等朱说完赵赶紧走到住跟前对他说

“恩...”朱医生只好无奈的应声道

“你昨天不是说你家的热水器坏了吗!我给红三打过招呼了,他明天会把热水器给你送到家门口。全市的二手家电好货都在他那呢,放心用!”赵朔赶紧补充道

“那我先把钱给你吧”朱准备掏钱

“没有白给你,从你今天的帐里抽了一百,免得你去发冤枉钱。”赵用手按住朱掏钱的手

“好,不换不行了,这几天小淇都是在她妈家洗的。”朱医生笑着说

四、棋牌室——路边 日 外

朱医生骑在摩托车上按了几下喇叭

小淇从棋牌室跑出来

“爸,你鼻子又流血啦”小淇上车

“恩”朱医生启动摩托车

朱医生载着小淇在路上行驶

五、朱医生家 夜 内

小淇在洗西红柿

小淇端着洗好的西红柿向客厅走

朱医生用手搅着盒子里的黑色染发剂

“小淇,你看这可以了吗?”朱医生问女儿

“可以了,你坐着吧”小淇用牙刷挑起染发剂看了看

小淇用剪刀把一张旧报纸剪了一个圆围在朱医生的脖子上

“爸,你这头发剪了长、长了剪,长出来的都是新的,为什么就有白有黑呢?”小淇边染发边说

“老了呗”朱说道

“我的同学看见我把长发给剪了,在我的毕业纪念册上说:我剪掉了满头的生命力。说的真好。爸,你觉的我留短发好看么?”小淇像是在自言自语

“好看,你妈年轻时候的发型就像你现在的一样!”朱医生说

“今天我妈那位还说我头发剪了特像我妈!”小淇稍显兴奋的说

电话铃声响

小淇跑进房间里接电话

“他懂个屁!”朱生气地说、仰头看着屋顶

六、朱医生家 日 内

鸡蛋在油锅里滋滋作响

电话响,朱医生接电话

“喂,是,到了。那你送上来吧!4楼”朱医生边煎鸡蛋边说

“不是都送货上门的吗?20,行了,老弟。什么?送到二楼....”朱医生生气的挂掉电话

朱把鸡蛋盛在盘子里断到桌子上

“小淇,起床吧。我下楼一趟”朱医生向门外走去

——楼下——

“是七成新吗?”朱医生问

“美丽都,知道吗?”胸前纹有纹身的送货员说道“昨天刚收来的,你就放心用!”

朱医生抱起热水器

“不是不给你送上去,本来也没挣多少钱”送货员跨上三轮车

“好,你那要坏的吗,回头我把换下来的拉到你那里。”朱医生说完上楼

——四楼门口——

电话铃响

朱医生加快脚步跑至家门口、放下热水器、接电话

“喂,在家呢。恩,不用,自己装就行。恩,送到4楼,小伙子挺好的。”朱医生边说边用手抹汗

“不是说让老丁接的吗?我家里还有一滩事呢!”朱医生说

...........

“我也想去旅游,现在连在家都呆不安稳。”

“老朱你就帮帮人家也帮帮我,钱我可是应经收了”

“那我把家里的热水器装好再说....行,地址是什么?.......这么远,怎么找到你这里了。”

........

朱医生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字

朱医生敲门

小淇开门后继续回屋讲电话

朱医生把热水器放在椅子上

“鸡蛋怎么没吃”朱医生向屋里喊道

“太油”小淇回应道

——卫生间——

朱医生在安装热水器

小淇探头进来

“爸,我去妈那儿了”小淇提着一袋东西

“提的什么呀?晚上别再她那洗澡了,这装上就能洗了”朱边修边说道

“要洗的衣服,你有没有要洗的,一块拿过去?”小淇问道

“没有”朱使劲的拧螺丝

“那我走了”小淇出画

————

朱医生脱衣洗澡、刮胡子、镜子中的朱医生头发乌黑,人也显得年轻了

朱医生整理皮包,准备出门

七、街道 日 外

朱医生骑在摩托车上快速行驶

八、**旅馆 日 外

朱医生走到前台和一名胖女孩说了几句话后向楼上走去

——楼道口——

一名瘦高的小伙子迎上来

“医生,是你吧?”男孩小声的问道

“这是四层了么?”朱医生喘着粗气问男孩

“是的”男孩回答道

“多大了?”朱医生径直朝左面走

“医生,在这一边。你是问我吗?”男孩和朱医生并肩走着

“你们俩”

“我18。她我倒是不清楚”

“糊涂”朱医生严肃地说

“不,医生,屋里的不是我的女朋友。”男孩解释道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班长。”

“呵呵”朱医生冷笑了两下

男孩奇怪地看了朱一眼

“你吧,可以说是她班长、表哥、弟弟、好朋友,就是不承认是她的男朋友!唉”朱医生平静地说着

“我.......”男孩想辩解

“别说了,帮我把皮包提一下”朱医生把皮包递给男孩、走进卫生间

朱医生穿着白大褂从卫生间出来

425,这间?”朱医生推开门

“恩”

“你是进屋还是在外面等?”朱医生转头对男孩说

“我在外面吧!”男孩把皮包递给朱医生

“爸!”一个女孩的声音

朱医生呆呆地立在门口

朱医生立刻退出来把门关上

“爸,是我,对不起”小淇略带哭腔的说

“怎么回事?”朱厉声对着男孩吼道

“叔叔...”朱没等男孩说完就一巴掌打了过去

“我真的是她班长,误会了.......”男孩回应道

朱医生不停地踢打

小淇从屋里跑出来

“爸,别打了。他就是我的班长!”小淇光脚站在门口

“糊涂”朱医生转身扇了小淇一巴掌

这一巴掌好像把小淇打清醒了,小淇平静地说道“爸,你多打我几下吧”

男孩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我是糊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感告诉你,爸,我该怎么办........”小淇说着蹲下抱着双膝

朱医生瘫坐在墙边,四目无神

“这是我的报应!别怕!”朱伸手握住小淇的胳膊

男孩蹲下把皮包里散落出来的东西捡回去

九、街道 日 外

朱载着小淇在路上行驶

小淇紧紧的抱着朱的腰 

男孩骑着摩托车紧随其后

十、**医院 日 内

挂号窗口前挤满了人

朱医生挤到队伍的最前面

“魏主任今天坐诊吗?”朱医生探头问道

“坐,她的号已经没了!”

朱医生从门缝中看见魏主任正在看病

朱医生在到魏主任的办公室外走动

一名病人开门出来朱赶紧侧身进去并把门关上

“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了!说吧”魏主任起身倒茶

“还和三月份的那个情况一样,都三月了,还不知道。”朱语调轻佻地说

“老朱,上次的情况你也清楚,我是不想在冒险了,我也不差那几个钱!”魏主任对朱说

“老赵钱都收了,我也应付不了。到医院孩子又拿不出那么多钱!”

“老朱,你就别说了,我可不想和你摔在同一个地方!”

敲门声

“魏主任,就帮最后一次,我本就打算不干了的。我安心教我的书,心里自在。”朱哀求魏道

“说了不行,下一个”魏主任冷酷地说

朱起身把门按住

“女孩是我女儿!”朱医生狠狠地看着魏

魏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 似笑非笑

小淇坐在魏的面前

魏看了小淇两眼并用手按了按小淇的腹部

“姓名?”

“朱晓淇”

“年龄?”

18

“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

“五月份吧”

“具体点?”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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