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王小山 20岁左右 李警察 30岁左右 刘警察 20岁左右 小山奶奶 70岁左右 刘叔 乡村医生 场景一 城市街道上,夜晚,外 李警察和刘警察走在街上,这时,李警察手机响了, 李警(接起电话):喂,什么事儿? 电话音:再过两天就除夕了,孩子让我问问你,你今年回家过年吗? 李警:我这两天正出任务呢,等任务结束了就回去。 电话音:嗯,那你注意安全,孩子要跟你说话……爸爸,你今年一定要陪我过年啊,你都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陪笑笑过年了。 李警:笑笑乖啊,爸爸这次一定回家,回家和笑笑过年! 电话音:嗯,那妈妈和我就在家等着你哈。对了,爸爸,笑笑偷偷告诉你,其实妈妈她很想你回家过年的。 李警:……嗯,笑笑,爸爸知道了。一定回家。笑笑,爸爸还有事,先挂了啊。 电话音:嗯,爸爸再见。 李警:笑笑再见。 刘警察(对李警):怎么了,师父?师母又催您回家过年啊? 李警(点点头又摇摇头,叹口气):哎,谁不想回家过年啊,但这一个任务接着一个任务的……不说了,对了,王小山抢劫的案子又有新进展? 刘警察:嗯,找到了他老家地址,隔着不远,就在xx县xx村,他还有个奶奶,听说好像生病了,还挺严重。 李警:这孙子,奶奶生病了还在外鬼混抢东西。现在这些人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他最近又抢了吗? 刘警:又在西城活动了一次,这小子太狡猾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李警:嗯,我还不信抓不到他。走,回局里开车,咱去他老家一趟。 场景二 公用电话亭,夜晚,室外 王小山瞻前顾后,偷偷的走进电话亭,投币,打起电话。电话通了。 小山(对电话):喂?是刘叔吗?俺奶怎么样了? 电话音:小山啊,不是叔不帮你啊,只是这医院说的对啊,你奶她恐怕是见不到明年的春天了。你快回来,和你奶过着最后一个年吧。她老念叨你呢。 小山(痛苦地):嗯,俺一定回去过年,叔。可俺不信俺奶没救了啊,俺得再弄点钱把俺奶带到大医院看看去。对了,叔,俺上回给你的钱还够用吧? 电话音:够用够用,给你奶抓药够用了。山啊,昨天有俩警察来找过你奶啊。你在外面可别干坏事啊。 小山(惊恐一闪而过):……那俺奶她没说什么吧? 电话音:说倒没说什么。 小山:嗯,叔,那你放心吧,俺在外面好着呢。就是俺奶还得靠您照顾。 电话音:跟叔还说这干啥,你快先忙吧,记得回家过年。 小山:嗯,行,叔再见。 场景三 人不多的街道上,夜晚,室外 一辆宝马车上,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驾驶座上,正与坐在副驾上的一年轻女子亲热,这时王小山走到车前。敲了敲车门。中年男人打开车窗,生气的喊了一句什么事啊,小山亮出刀,把刀架到男人脖子上,闷声说:拿钱。男人惊恐,慌忙取钱。小山一指男人手上的手表,男人无奈取下,小山拿着财物离开了。女人吓得不敢吱声,惊恐的看着男人,男人朝着女人怒喊一声:还他妈不快报警! 场景四 陈设破旧简单的屋内,白天上午,室内 小山走进屋内,手里提着各种补品,小山奶奶坐在床上。 小山(高兴地):奶!我回来了! 小山奶奶:山啊,回来啦。 小山:奶啊,你看俺给你买的补品(提起补品给奶奶看),这些连城里人可都吃不上啊。人家大夫说了啊,奶,只要好好治疗,再加上这些补品,你的病很快就好了。 小山奶奶:我的病啊我自己知道。你也长大了,我也就没什么可挂念的了。山啊,你买这些东西的钱是从哪儿来的?还有,你刘叔前几天说你给了他五千块钱,那钱是哪里来的啊?山啊,咱可不能去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小山:哎呀,奶。你就放心吧,俺在城里找了个好工作,有个大老板赏识俺,俺给他一说俺奶你生病了,人家老板就给了俺这些钱,让俺给你看病。奶,等你好了,俺带你去看老板啊。 小山奶奶(魂不守舍地):那就好,那就好。山啊,你把那电话拿过来,我给你刘叔打个电话。 小山(拿起电话给奶奶):找刘叔啥事啊? 小山奶奶:没啥事儿。对了,山啊,我想吃苹果,你去村口给我买点吧。 小山:奶奶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吃苹果吗?俺给你买你喜欢吃的香蕉吧,俺也想吃了。 小山奶奶(生气地):叫你去你就快去,买苹果! 小山(对奶奶发火感到莫名其妙):嗯,嗯,俺这就去。 小山匆匆离开。 时间转到傍晚。同一场景。 小山正和奶奶在吃晚饭,这时屋外突然响起警车报警声,由远及近。小山听到报警声惊恐的忽然从椅子上跳起来,看了一眼奶奶,奶奶正在床上吃饭,很反常的是她没有看小山,而是自顾自的吃着。 小山(对奶奶):奶,俺出去看看。 小山奶奶没有回答。 小山刚要出门,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小山心惊,走到院子里,这时忽然有两个人冲进院里,将小山按倒在地。细看两人,正是李警察和刘警察。 小山(趴在地上,恳求地):别在俺奶面前拷俺行不,别在俺奶面前拷俺行不。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李警察(按着小山):不想让你奶奶知道,当初还去抢劫,还不知道自首? 小山(悲吼道):俺知道俺做的不对!但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俺奶走啊,俺得有钱啊,俺得有钱给俺奶看病啊!俺不是不去自首,俺就是想陪俺奶过完这最后一个年啊,俺奶他不行了,俺奶她不行了啊!(声嘶力竭地)操他妈的医生说俺奶可能都活不过这个年了啊。奶啊!!!! 这时小山奶奶拄着拐杖站到屋门口,看着小山。 小山奶奶(悲鸣道):小山!是奶奶报的警!这两位警官前两天来过都给我说了。山啊,奶不能让你为了奶去犯罪啊!奶已经不行了,你还年轻,你这么做奶比死还难受啊!警察说了,只要你好好改造,还有救啊。 小山(挣扎开,跑到奶奶身边,跪在奶奶脚下,声嘶力竭地):奶…… 小山奶奶(摸着小山的头):山,你这么孝顺,你奶窝心啊。有你这份心,啥过年不过年的都强!但是你这么做,让奶自责啊。你还小,奶不在了,好好照顾自己。 小山哭着低下了头。 李警察,刘警察和聚集的村民都愣在了那里,有的低头不语,有的低声抽泣。 小山被戴上手铐,走进了警车里,刘警察向小山奶奶敬了个礼。 李警察(对小山奶奶):谢谢您,老人家。 小山奶奶:我该谢谢您,您帮了小山。 小山奶奶说完颤巍巍地想给李警察鞠躬,李警察赶忙扶起。 李警察:您放心,小山我会好好照顾的。 小山奶奶:那我替他谢谢您了。 里警察:只是,您这病…… 小山奶奶:还有他刘叔呢,再说,我也活不了几天了。 李警察:别这么说,小山还等着改造好了,您去接他呢……再见,老人家! 李警察走进警车内,小山从车窗里含着泪看着奶奶,汽车发动,渐行渐远。只留下小山的奶奶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汽车开走的方向,一动也不动。夕阳落下,天色渐渐暗去…… ,警车上,抓到王小山回去途中,夜,内 李警察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信息内容:老婆,等我,今天,我回家过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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