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故事梗概 十七岁的阿岩是个孤儿。母亲在她六岁的时候就病故了,只知道父亲和叔叔原来都喜欢吹唢呐,父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去了大城市就再也没有音信,村中的人都说父亲被人害死了了回不来了,也有的说他的父亲现在是个有钱人了不认他们娘两。家中只有父亲多年前一起外出打工回村的伙伴带回的照片——父亲一个人站在一条城市的江边侧着脸看着江面,和一个漆成红色的唢呐高高的悬在家中的屋顶。 阿岩被叔叔收养,叔叔是一个务农的农民,生活本并不富裕,家中还有一个八岁的小女儿。婶婶在家收购山菜贩卖到镇上换钱,收入自然是家中最多的,说话也最有有分量,连阿岩的阿婆都要看她的眼色。早年婶婶没有做生意之前常受到家人的冷待,现在她是家中的顶梁柱,逢人就说没给叔叔天香火不是自己的事,是叔叔没本事。叔叔也并不多言,每日只顾上山种地帮着婶婶收山菜,并不过问婶婶的生意,婶婶却越发觉得叔叔没用时常在家中奚落叔叔,阿岩自幼没有父母性格孤僻倔强,婶婶看他在家里碍事吃闲饭对他不好,经常责骂他。 一次,婶婶因为阿岩出去给家里改善伙食,到河里摸鱼回来后,弄脏了家中的地板而打骂他。阿岩并不服输与婶婶顶撞,婶婶气急败坏的不许他进屋睡觉。阿岩自幼身体很好擅长攀爬,他在屋顶坐到天黑星现后,从阿婆的屋子爬下来,在小妹的帮助下才得以进屋。他在屋子里反复摸索着唢呐,在静夜的沉念之中睡去。 阿岩在家中的遭遇让他时常逃课去山中打猎水里摸鱼,也曾悄悄地跟着叔叔一同和他上山,叔叔发现了阿岩,也不责骂他,坐在前面抽一袋烟,慢慢的歇口气后,撂下干粮就一个人进山了,阿岩知道这是叔叔对他的警告,也不再跟着叔叔了。 阿岩聪明机灵身手矫健,在小伙伴们中间他一直都是核心。在摸鱼打猎的团队活动中表现出了领袖的气质。一次,一个小伙伴阿坡自家的木材车压倾倒压在自己身上,久久没能脱险,大家都很焦急,但都无计可施,害怕轻易搬走木材车会出现更大的危险,不敢出手相救都在等大人来就,而小伙伴流血不止生命受到了威胁。阿岩表现出非凡的勇气和力量,靠自己的力量搬开了压在小伙伴身上的重物,使他得以获救所以大家都对他佩服。 之前村里有个痞子阿菜身形魁梧但却干尽偷鸡摸狗的事,村里的人对他又恨又怕,后来他被劳教收监,现在刑满又被放了出来。阿菜经常欺负小伙伴们,还逼小伙伴们交保护费,他们无奈,在家里要不到钱,只有被打。有些人受到痞子的威逼利诱尽然也和他做起偷鸡摸狗的事情。 有一次,阿岩对受了阿菜欺负才偷人东西的伙伴阿亮直言相告,并阻止了阿明的偷窃行为。阿菜得知长大的阿岩在小伙伴们中间成了头领,并阻止了阿明的工作,他叫上几个痞子,专门找到阿岩把阿岩恨扁一顿,伙伴们也惧怕痞子们,躲得远远的不敢出头,痞子阿菜放话不许人在和阿岩来往,否则下场和阿岩一样,伙伴们都惧怕阿菜何其同伙,与阿岩保持距离。 阿岩满身伤痕的回到家,被婶子误以为在外滋事行恶,断然拒绝阿岩进屋,甚至告诉阿婆和小妹不许帮阿岩,亲自关上了屋顶的天窗。阿岩独自坐在屋顶,满怀惆怅和思亲之情。 一曲激昂的唢呐曲被吹响,曲声震彻人心回响山谷,伴随着阿岩,东方鱼肚。 第二天中午,阿岩约伙伴们去河里游泳比赛,在河中,阿岩把伙伴们落在后面,突然他回过头来向后游去,他游上岸后他把伙伴的衣服全部卷了起来。伙伴们看到阿岩的行为后,也急忙赶着向后游,游到岸边后,发现衣服不见了,这时阿岩站在岸边,告诉水里的伙伴们衣服在自己的手里,并让他们答应自己不会管自己和阿菜的事就可以把衣服还给他们,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阿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默认。这时阿岩将大家的衣服扔到远处的水面里。然后自己独自走开,大家惊异的看着阿岩,河里的水流将大家的衣服慢慢冲走,大家又急忙然后去勾自己的衣服。这时,只有之前阿岩救的那个伙伴阿坡站在那里看着阿岩远去。 下午,阿岩跟着痞子出来了,他身边总有一群痞子跟着,阿岩在村里村外跟着阿菜一直转到将近黄昏。终于,喝完酒的痞子们散去只剩下阿菜一个人,有些醉意的痞子阿菜走在村口的桥上,阿岩正在桥上等着痞子阿菜。痞子冲上去,和阿岩搏斗起来,阿岩掏出一把匕首与他贴身肉搏,醉醺醺的阿菜抵不过阿岩的攻势慢慢显得弱了起来,这时,一直跟在阿岩后面的阿坡也闻讯赶来,但站在角落里不敢冒头。旁边的阿岩明显占优势,可就在这时阿岩的刀被痞子阿菜夺了过去,阿菜猛地一下将刀刺中阿岩,阿岩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鲜血流了出来,阿岩从桥上掉到河里去了。痞子阿菜惊呆了,阿坡喊出来:“阿菜杀人了!阿菜把阿岩杀了!……”并一直跑向村中喊人,阿菜也慌了神,这时村里大人们赶到,痞子阿菜被抓了起来。桥下的阿岩慢慢的被水流冲走。 夕阳下的河里,一个人从河里走了上岸,他把匕首往后一扔,匕首特写,一处皮肤被割破流出些许鲜血,刀刃回缩,在泥土上插了一刀小痕迹,阿岩在河边清理自己的伤口。阿岩走近河岸的石头下面取出一个行李包,他拿出包中的唢呐看了看后离开。 夕阳的照耀下,一片金红的小路上站着一个背唢呐的青年。青年毅然上路,走在一条通往远方的大道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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