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没了》9乘2故事梗概

苹果没了

孙德胜刚由县卫生局局长的位子退下来，人就疯了。

不管谁和他说话，就知道“驴唇不对马嘴”地答上一句“苹果没了，苹果没了。”

起先，张大娘还以为，半辈子讨厌苹果的老伴想吃苹果了，就试着买了几斤。哪想，回来后，只要苹果皮一沾孙德胜的嘴唇，孙德胜就会暴跳如雷，怒目圆睁，甚至在地上打滚，那副吓人的嘴脸就是阎王见了，也得被吓个半死。难道是买的苹果不对味？张大娘试着买来不同产地的苹果，结果却都是一样。张大娘越来越觉得：这孙德胜口中的苹果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事。

问谁呢？张大娘首先想到了司机小李。对于小李，其实张大娘早有耳闻：这小子是有名的“狗眼看人低。”上一任局长退休不到一年就抑郁而死，跟他有直接关系。宣布上一任局长退休的那天，小李对毫不自觉坐上原来座驾的老局长一顿臭骂，给撵下了车。“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是局长吗？”这话在市井之间传得经久不衰。但这小李是和孙德胜接触最多的一个，临退休前孙德胜单位分房子，乔迁时小李楼上楼下的忙活，嘴里一个劲说“孙局对我不薄，我卖点力气不是应该的！”也可能上一任局长不会做人，才招来那一段不愉快的故事。思来想去，张大娘还是决定从小李的嘴里找到一些线索。

张大娘和小李约了几次，小李都吞吞吐吐地说没时间。张大娘索性打车去了趟卫生局，把小李堵了个正着。说明孙德胜的近况后，小李的脸开始不自然起来，一会红，一会青，一会紫的。但这小子嘴上的表现倒是挺麻利“苹果里还能有什么奥秘？大娘您多心了。”小李的失常表现令张大娘想到了公安机关。“不行就报案！”

张大娘刚想离开，正好碰到江副局长来上班。一看老领导的夫人驾到，江副局长赶忙打开办公室的门，把张大娘让了进来。“老嫂子，有什么难处尽管说。不管怎么说，我还在位子上！”江副局长可是孙德胜一手提拔上来的，算是贴心人。张大娘把来龙去脉说了，让江副局长帮助分析。

江副局长听完，沉思了好一会。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接下来语重心长地说“老嫂子，咱不是外人。我分析有两条：第一，这苹果可能和一笔钱有什么联系，毕竟孙局干了这么多年‘一把手’，您明白吧！第二，——”江副局长说道这故意压低了声音，“我们单位的女秘书叫张——平果……”张大娘离开之前，江副局长特意交代“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能报案，报案了老局长就会‘晚节不保’。”

回去后。张大娘心里压力越来越大，甚至去街头小摊上找人卜卦，算命也说“此苹果非彼苹果。”但算命的又说“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张大娘的想尽办法在江副局长说的这两个问题上提示，可孙德胜还是始终那样，没有反应。江副局长倒是很念旧情，来过几回，但孙德胜的病不见起色。

一个月后，卫生局的张苹果死了。

两个月后，江副局长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