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车水马龙的立交桥下,车灯流淌成一条条光纤,接近午夜的市中心,少女何雨的脚只有一半站在护栏边上,她正准备跳桥自杀,看见一群流氓正在骚扰一个被人灌醉的女人,何雨几次鼓起勇气又作罢,吵杂的声音影响着她的决心,她出声呵斥流氓滚远一点,却被流氓言语戏弄,何雨被激怒了,她走回护栏,拿包猛击流氓的头部,被救下的女人带她一起逃跑,并且把她送回自己家,原来喝醉酒的女人叫丽丽,是一个陪酒的小姐。 丽丽没问她为什么要自杀,经验丰富的她一下子猜到了何雨的过去,丽丽说中了三点:她有过男友、发生过性关系、已经被男友抛弃了,还有一点她没有猜到:她告知父母后被赶了出家门,所以半夜流落街头,因为心情低落,感觉人生灰暗,所以准备自杀。 无处可去的何雨暂时在这里丽丽家里安顿,温暖的灯光下,一个饿空了肚子,一个吐光了胃。两个女人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吃饭。何雨给丽丽姐夹菜、盛汤,丽丽解下围裙绑头发准备吃饭,这温馨的画面让何雨感动的想哭,其实她一直想要一个这样的一种家的感觉。 这几天何雨吃饭的时候总是呕吐,并且平时想吃酸菜和山楂酸梅之类的零食。 丽丽心里暗想,不会是怀孕了吧,给她买了一个验孕棒检查,果然。 得知何雨的遭遇后,丽丽带她到校门口看到让她怀孕的男生正搂着另一个女生,丽丽问她这样的男人值得爱么?她知道面前这个单纯无知少女是被欺骗的。而那个情感骗子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游走在法律和道德的边缘。虚假的爱情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伤害,在外人看来这个是你自己的事,家长、老师只能劝导监督,但没有人愿意管他们,认为他们是大人了。其实他们都是孩子,心理上都还只是孩子。 丽丽带着何雨一起去郊游,丽丽已经几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了,何雨后来发现她是为了偿还父母因医治小儿麻痹的弟弟而欠下的债务,而不得不瞒着父母在城里做陪酒小姐。在乡下,丽丽告诉何雨,自己当年也是离家出走,也是因为和男友怀了孩子,结果不知道被人玩弄还在傻傻的等。要是孩子生下来也和何雨一般大了吧,所以不希望何雨和自己一样傻。 丽丽带着何雨在夜市逛街、她们在大排档吃烧烤、喝酒,唱歌,疯到很晚才回到家,丽丽问她想不想家,将来怎么办?何雨说自己不会念书,学习不好,可是她喜欢画画,喜欢设计。丽丽告诉她,自己小时候是班长,年年都拿第一名,还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参加校运会。何雨想像姐姐一样活着。丽丽希望她回到学校,回去学习,将来做一个服装设计师。 丽丽姐带她去堕胎,并且帮助她调养身体,躺在手术台上的她接受了自己的第一次,接受了人生成长的疼痛。一周后,丽丽姐带她去报复男友,狠狠的踢了他的下体。 夕阳下,两个女人畅快的奔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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