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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听花开 2012-11-8 13:53
奔跑的青春(一)——颠沛流离 (一) 看到这群男人了吗?是的,一共有六个,男人们在一起干吗?当然喝酒了,然后各自感慨生活、工作、感情中的无奈。透过镜头,你可以看到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头发有些长,脸上总是挂着一副带死不活的微笑,我是说,这笑容看起来的确有点假,红尘中卖笑也没这么牵强,如果你稍用点眼神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凌乱不堪的胡须,或者他应该从事艺术类职业,因为他喜欢那样颓废的表现自己。但往往现实并不是这样,他其实对艺术并不感冒,甚至一点也不了解,或许他只是一个随意的人,随意到让人觉得邋遢的地步。 其实这个男人,在10天前,我们还有关系,当然现在也不能说没有关系,只是关系发生了变化……他叫天晴,一个温暖却让人觉得冰冷的名字,世间的万物总让人觉得意外,就像大街上那些长的清纯可人的女生,往往就是红尘中的一部分一样。 他的对面,那个将头转向马路而后又开始仰面喝酒的,是他最上心的一个哥们,叫健飞,一个我朋友的失恋男友,我对他不了解,只知道他因父母的反对,而远离了我的朋友。至于真正的离开是不是因为这个我不太确定,反正这是属于可以拿出门面的理由。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理由,但它确实存在着。而且有效的存在着。 健飞的旁边,呵呵……胖子,长的很和谐,如果他是个孩子,我肯定会去抱抱他,他让人感觉到亲切,我喜欢他的眼神,20出头的小伙子,眼睛出奇的清沏,胖子曾经叫我表婶,我喜欢这个孩子,除去所谓的辈份,给我的感觉,他像弟弟,虽然他比我高大、威武,我想他至少有120公斤。 接着就是大哥、二哥、小五,大哥是发型师,除了一头令我不舒服的黄发外,为人挺好,二哥,刚大学毕业,一个标准的大学生模样,至于小五,比较外向吧,腼腆着肚子,嘴巴油的很,一看他那富态的体形和满脸的无忧,就知他生活在一个富贵人家。让我流鼻血的是,他拥有一个我觉得特别漂亮的女朋友,更令我羡慕到彻夜无眠的是,这位漂亮的小姐今年8月份就可以和心爱的人举行婚礼。 如果我可以和心爱的人踏上那梦寐以求的红地毯,我真的愿意提前二十年去帮上帝牧羊。 他们所处的环境谈不上优雅华丽,无非是一帮男人约会在一家生意特火,客流量特大的烧烤店吃烧烤,一帮情趣相投的男人围坐在一个完全放松的场合,无需顾虑形象的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生活是他们短暂的天堂,就像一帮女人在商店里疯狂的购物一样,心里除了快乐就是幸福。 呃……下面出场的是我,我叫娟子,今年25虚岁,属牛狮子座,如果没有弄错左右的话,应该在我的左眼角处有颗绿豆那么大的黑痣,大人们都说那是颗泪痣,但我还是喜欢叫它美人痣,虽然朋友们听到这样的话,总会大作呕吐状,我却依然乐此不疲,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无耻。最享受于每天上下班能在公车上有个座位,且靠近窗口,最好不要遇到熟悉的人,因为懒的讲话,喜欢听车厢内那些老人或身着怪异校服偏爱画烟熏妆的中学生们唧唧歪歪,或看窗外的花花草草、来来往往的人群车辆,然后发呆,有时我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也玩起了沉深,其实我一直觉得沉深这个词用在我的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再者就是喜欢对着天空讲话,总觉得当我抬头的仰望的时候,上帝他也在看着我,这样的做法常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思想有问题的人,但从来没想过去看心理医生,传说那种地方很需要银子,像我这种布衣身份的人,不适合那种高消费治疗。 我准备搬进新家,和一对小俩口同租一厅两室的偏单房,我是安徽人,一个不被全国人民看好的地方,至于为什么,可能和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一样吧,觉得我们那穷,而且在外人的记忆里,安徽人的唯一职业就是四处要饭的。安徽穷,我承认,它的确不是一个特别富余的地方,但它在发展,我想人不能老是停留在旧的认识上来评价每天都在改变的新事物。 一位身材壮实的男人将我的行李从他的面包车上拿下,随手放在马路边上,这个面包车司机是天晴的亲戚,很远的亲戚,准确的说应该只能算是同小区的邻居,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在他将行李扔在马路边上的时候,我小声的对他礼貌性的说声谢谢。 我是在轻轨的终点站下车的,当然有时终点站也可以称为起始站,所以那里的人很多,突然有种尴尬直逼的我混身上下不舒服,好像每个毛孔都有蛆虫在蠕动一样。为了躲避这种令人沮丧的场合,我赶紧叫了出租车,还好司机迅速的将那躺在地上的包放进了后车箱。 其实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一个女孩拧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站在路边,的确让人觉得经历挺惨。特别是像我这样骨子里装着全是感性的女子,悲伤那何止是戚戚惨惨切切能了得。 我飞快的钻进了车厢内,像是在逃脱一场要我性命的追捕一般。我坐在副驾驶坐旁,真的,长蛆的心情实在让我难从口中挤出一个字,那个满口黄牙的司机更让我失去讲话的勇气。可能是水质的关系,在这总会遇到一些大黄牙。 “去哪?”他望了我一眼,他长的确很丑,和如花有得一拼,详情也就不用我介绍了。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当然没有丝毫的不友善,只是我太累了,还有就是心情的确是太糟糕了,吼咙像是被烈火燃烧过一般,疼痛伴随着干渴有气无力的吐出:“幸福小区”。 从这到幸福小区具体多少公里是我不知道,总之到了目的地花了我四十二块钱,说实话,我有些心疼,因为我只是一介布衣,准确的说也充其量是个草名,毫不严重的说,这相当于我一天的工资。心疼归心疼,这该给的咱也不能一屁股拍坐在地上死活无赖不给,必竟我也算是一个良好市民。虽没为国家做过什么巨大贡献,但也没给社会安定带来隐患。 一路上我都在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至于看到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可能只是睁着眼睛,假装深沉而已,风有些不友好的吹着我的头发,虽然有些微微的疼痛,但如果有人愿意捕捉当时的那个画面,我想她应该很美,当然这美属于凄美,但不管怎样,凄美它也是一种美。 “你从哪来?”他好像想知道些什么,或许只是为了打破这安静的气氛,要么就是对我这样的女子感到好奇。 “军粮城”我像似个木头人,面无表情的答到。其实我是想告诉他,我其实很不想讲话。 “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说实话,我很不喜欢别人问我这样的问题,它让我感到很烦。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是呀,我是不是本地人,我要是本地人该多好,我还会拧着大跑小跑四处“寻医问药”,终日在各小区找租房小广告,还用天天对着电脑寻找租房信息,还用大热天的坐你的出租车去和一些陌生人同处一屋,哎……我想我妈了,真的,孩子总是在困难委屈的时候,想到妈妈。 “嗯”我有些冷漠的嗯了一声,我希望他别在问我了。但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识趣,至少眼前这位不是个识趣者,甚至比我还严重。 “那你是哪的?”他继续毫无知觉的问到。 我确定听到这些令我抓狂甚至带些恼怒的问题时,我的确是烦了。“我是安徽人,去年来的天津,今年25虚岁,现在去幸福小区,那上班比较近,家里有爸爸妈妈、弟弟,爸爸46,妈妈45,弟弟11,现在读小学四年级,父母都在上班,要告诉你在什么单位,从事什么职业吗?!”看啊,我是疯了。 “呵呵……”他有些尴尬的笑笑,然后没再说话。 终于下了出租车,司机帮我把行李顺手拧放在地上,一个红色的大箱子,一个黄格子的小包还有两个塑料袋,哦,还有一个手拧包,是天晴给我买的,我能清楚记得买包的那天,那是我生命中快乐的一天,呵呵……我又要乱想了。其实不多,但的确很重,至少对我来说,这些东西算的上是一个挑战,必竟我只有一米六五的身高,45公斤的体重,要想轻易的把它们从平面拧上五楼,的确需要些耐力。 我有种想哭的感觉,特别是拧到三楼的时候,它们的确太重了,可还是无法停止不前,还好我聪明先放一点在楼梯口,然后一件一件的往上拿,边拿边火,嘴里迸出一句脏话:“他妈的,我以后再也不搬家了!”天晓得上帝会不会听到这句话,会不会真的让我从此不再搬家,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始终是一个暂住地,我永远都是一个租客,不交房租就可能被赶滚蛋。 还好,就算再困难,我还是一件一件的拧了上去,这间属于我的小屋,她并不是特别美丽,一张本应该下地安息的床,从今以后可能要在我的身上找到它的价值,我想我以后得天天睡在上面,虽然它的确有点让我感觉到害怕,因为它随时都可能坍塌倒闭,彻底宣告它的确不能再为人类服务了。还好我营养不良,还好我虽有体重却不过百,而且无需在床上做什么剧烈运动。想必它还是可以陪伴我一段时间。 这间可能将会在一段时间里属于我的小屋,以前住的应该是两个男人,挪开我那风铃般的床辅,床底和屋外的垃圾处理中心没有任何区别,该有的一个也不少, 我顶着毛巾,像个村妇一样毫无形象的打扫着,当时我觉得自己像只苍蝇,在一堆垃圾上辛勤的劳动着。 很久很久之前听过这样一个广告,人靠衣妆,美靠亮妆(一个洗发水广告),大至上一个道理,这间脏乱的小屋,在我的努力下,终于有点闺房的意思了,地板一遍遍的拖再接着趴在地上,一点点的擦,呼呼……我的家,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了!兴奋,真的很开心,一个身在外地的人,最开心最贴心的无非是有一个安身之处,哪怕很旧很破,下雨天可以避雨,累的时候知道自己还有张床辅,这就是幸福,一个显得很卑微的幸福,但却是我最温暖的幸福。 我小心的躺在床上,深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它过早的离我而去,到时我想我只能睡地板了,狠狠的劳动一番,然后躺着休息,真的很舒服,有种路过地狱突然掉进天堂般地幸福。 新家,其实谈不上新,只能说是个新地方,新环境,至于小俩口,我对他们不了解,彼此工作上班,很少能打上正面,无非进门出屋遇到了,打个招呼,“上班啊、下班了,今天休或不休啊”,虽然从看房到一起同居,可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他们是山东人,我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大家都是外地人,出门在外的那份心酸是一样的。 我想我得很不情愿的起来,然后微笑的敲门,告诉他们我叫什么,然后问他们的名子,其实至于我的名字,我真的不愿意告诉别人,因为打心里我不喜欢她,但没办法父母文化程度就摆在这,能起个这样的名子,我应该磕头感谢了,况且老爸说,这是美好的意思,老祖宗也有骗人的时候,反正这娟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多少美好。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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