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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的时候,正是凌晨4点,怎么也睡不着,便想起高久丁和他的庄周梦蝶来。说说庄周梦蝶,片子本事自不必去说,表象倒是看得实在,难以分辨的什么情人、小偷、丈夫、妻子之间梦与现实纠缠不清的故事。极为好懂的,但上升到庄周梦蝶这种古典哲学意义上来,对我来说却是难了。一来自己本身思想单薄,想不透如此深远;二来十分抱歉的是只在工作闲暇之余偷偷观完,至此为止再无思考,且只凭一段时间后藕断丝连的印象来写一份报告什么的殊无评论的基础;再说内心之浮躁,早已鱼龙混杂在大庭广众之下,外表之赤裸面目之可憎,再无资格对人指手画脚。所以就略过了吧,但愿久丁之宽容,尚容得下一篇基本与《庄周梦蝶》无关的所谓报告。
那么说什么呢?我像吃鱼尾巴一样一条一条地捋清当初的思路或者毋庸说是记忆。作为一件作品,我所见的高久丁的,这是第二部。只记得第一次的照面,在久丁《孩子》的公映,放片时黑漆漆的,似乎在投影机的粗糙的光中见到什么模糊的面孔——不知道那是不是久丁呢——而317教室如此简陋的设备竟然也能吸引人群挤得满满当当。当时我一方面怀着初入大学的新鲜感,一方面怀着一个电影爱好者对能拍出成片并似模似样地举行首映的学长的崇拜,还有校电视台新闻记者的采访任务,所以整个观影过程十分复杂。和我本人老实本分畏畏缩缩的延习性在一起便成就了一个不敢说差说好又极为勉强的评价。唯一记得清楚的是片尾曲lady&bird。原因也只基于尚未割裂的高三记忆——高三的最后一段时间和心上人一起研究这个组合很长时间——乍一听through early moring神马的,立刻“哇操!”……
首映之后在隔壁教室采访久丁,我和同学一起,那是个漂亮的海南小妞,不过水平不咋地。我想当时的瘪三形象一定令久丁大人暗笑,连无所谓如我的我之后想来也冷汗连连——奶奶个腿儿啊,这都操的什么蛋儿啊!不过我心高气傲,看片之后觉得啊哟不过如此,而久丁“牛逼哄哄”,于是也就不了了之。短暂的会面并未留下什么,唯记得油亮的长发、胡子、印象中似乎脏兮兮的脸——是该说久丁像不羁的风吗——眼睛不看镜头,声音极难分辨,费老劲分辨出来了发现是一通毫不CCTV的话,采访结果是同期声基本没用。
回忆就是这样,仓促而不留痕迹,若非竭尽全力全然无法想起。而此后一直道听途说着久丁的什么,竟也毫无理会。却不知怎么在网络上联系起来。前段时间见其在那什么网上宣传《庄周梦蝶》,基于既定印象和名字本身的令我有种难以从何说起的莫名其妙的排斥感——抱歉我顾名思义地理解为某种小清新或者与杜甫《无题》对上眼了亦未可知——当然还有自己个性中的小小龌龊——总而言之,是没有去看了。
然而是因为久丁的哪一幅图片或那一句神神秘秘的状态呢?因太突然又毫无准备。片子并不难找,时间幸而并不太长,索性在这时间里,能长久地窥见一个真正的久丁!多谢这九分多钟,让我花XX(草稿这个字怎么也认不清,但又改不下一个合适的字)甚至几百倍的时间去捉摸别的很多的关联的,毫不关联的,殊无线索的,丝丝缕缕的事,尤其在这应该睡眠却没有睡眠,应该梦境却很清醒然而难以判断的时刻,脑子里的什么像喷泉一般持续不断的从百汇穴的中点喷涌出来,受到了极强的压力,就像湖面吹来的一阵风,惊动了本来就蛰伏在浑浊睡眠的鱼。
对此,我想说的是,重口味深合我心;激情戏也挺逼真;冷峻之后的幽默设计不错;已经被连连夸赞的长镜头运用我这里还想再锦上添花一下;纠结的没有既定结果的结尾;情人的板鞋和丈夫有些生硬的演技……
——我不得不危险的,哪怕久丁会洋洋得意的赞赏——尽管我的称赞也许在久丁看来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今天和同事夜宵,那文艺小青年和我谈到了电影创作,他说他差点也走上了这条路,只是自己不够狂热。我当时自豪的提到了高久丁——故而夸赞当然是真的夸赞,更多的,是对久丁这样由始至终的狂热羡慕嫉妒恨吧!惟愿久丁狂热着,继续前行。
本文转自[水原老店]的BO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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