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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ywalude 于 2014-5-9 17:41 编辑
吴宇森和尼古拉斯凯奇的合作,总是能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当这两名词出现在了一起,我便知道男儿们的热血之气便要于此出现了。
用战争的残酷来描摹出人性,是好莱坞电影的一大特点。每每镜头画面切换至此处,便是一处处大面积的视觉冲击。爆炸特效,枪林弹雨,二十世纪40年代所有能打仗的武器都被一股劲得扔了上去。但导演似乎仍然嫌这些画面不够刺激,他把镜头拉近,用一连串的近景画面捕捉那些被杀死或者正在被杀死人的样貌。他把血腥,暴力发挥到极致,大小环境相互协调,让电影的主基调凸显出来。
背景效果刻画如此之惨烈,目的就是为了让主人公变得更加“可怜”。我用“可怜”这个词是为了对应整个大的战争的残酷性。人类无法主宰自我的命运,只能任由这个战争的洪流滚滚而来。
人类之渺小,战争之悲烈,生命之可贵。我从导演无声的言语中读出了剧本所想表达的内容。他把一种残忍安排在了剧情之中,主人公所在的小队就这样被命运(或者说掌管命运的导演)“肆意抛弃”。当遇到最后一次敌方的袭击,他们开始争相着把自己的生命抛洒到了太平洋的岛屿上。导演需要他们死,不死就无法把周围的气氛往深颜色处调整。而且为了把这种状况发挥的至深,吴宇森还特别花了功夫,安排了不同的死法。有被子弹穿膛而死的;有被机枪扫成筛子的;被手雷炸成碎片的。但这样竟算得上是一种安然的死亡。
有两个死法让我感到难受,一种是喷火兵的气罐挨了子弹,气罐爆炸,被那东西的士兵变成了一个火人。满身的大火呼啦啦笼罩了那个可怜的男人,看的人揪心。最可怕的就是那种缓慢的疼痛的死去。就像“鹿鼎记”中韦爵爷形容平西王勒死南明皇帝那样,“弓弦兹呀呀的响,人儿咿呀呀的叫”。可这若与大火烧身比,那可能算是“善终”了。
另一种死法则是砍头。虽然我这么一说你可能会踹之以鼻,电视剧中行刑斩首之类的画面早已是司空见惯。然而,若要见到此番画面,你便会不由自主得感谢电视里导演的仁慈了。他会用两个分镜头,一个是侩子手挥刀,一个是也许是“人头”的东西掉了下来。中间几乎是砍掉了一个衔接。而于次部影片,你看到那个日本兵的刀“慢慢”划过士兵的脖子,头颅像一个足球那样飞了出去。那个士兵的耳朵眼睛鼻子还依稀可见。这还不算,导演专门私人定制了一个特写告诉你飞出去的是脑袋,不是“足球”,把在脑袋里汇聚成的图像完完整整得印上了一个头颅的标志,你想忘都不能忘记。若是你不由自主得扭过头,或是胃里一阵抽搐的话,那便是导演的功底了。
所以,当尼古拉斯凯奇被一枪射中与好基友四目相对,一片迷离之际时,我竟没有一阵伤感,还在心想:“怎么还没死,怎么还没死啊。”然后便看到凯奇在那边说了一大段话,最后才安然得像睡觉一样的闭上眼睛。果然,作为主角,待遇就是好,别人都是莫名其妙得倒霉死去,而他,却像一位长者那样给予了印第安人一顿忠告后,还能再喘几口气。虽然然说想衬托两人之间的友情,不过我却觉得在气氛上破坏了许多。。。(好吧,我承认我口味比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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