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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现在国外最火的电影是什么吗?THE CROODS(国内翻译成疯狂原始人)在美国刚一上映已经占据引发各大话题!剧情讲经过史前一场地震后,山洞人部落失去了自己的家园,他们的族长Crug(尼古拉斯·凯奇配音)带领着族人在危险的野外跋涉,寻找新的家园。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个游牧部落落单的族人(瑞安·雷诺兹培英),后者凭借其超前的思维和前卫的行为受到了山洞人的追捧,并和Crug的长女暗生情愫……这部由梦工厂动画公司脱离派拉蒙后与新发行商二十世纪福斯公司的首部合作影片将在4月20日登陆国内。下面我们来听听从技术层面,是如何解读这部影片的。
前牛津大学教授、现梦工厂动画公司的首席技术执行官林肯·沃伦(Lincoln Wallen)探讨了在动画电影制作的创意世界中如何运用算法和程序协议。
“每部电影都有点像一个创业公司,”林肯·沃伦说,“制片人想要把什么东西搬上屏幕,我们就得建立一个渠道把它创造出来。”
这个渠道涉及数百名动画师和技术向导,大量数字资产,以及数百万美元,沃伦的工作就是把一些硬科学带入动画大片制作的极富创意的过程中。曾经担任梦工厂动画公司的动画技术总监的沃伦,不是那种典型的好莱坞制片人。在进入娱乐行业之前,他曾是英国牛津大学教授和多学科交叉的史密斯工业数学及系统工程研究院的第一任院长。他除了拥有杜伦大学(Durham University)的数学和物理学的学位外,还拥有爱丁堡大学(Edinburgh University)人工智能博士学位。
梦工厂动画公司的最新作品《疯狂原始人》,已于3月22日在美国上映,我们和沃伦探讨了工作室着眼于效率的尖端动画的生产过程。
林肯·沃伦
Co.Create(以下简称CC):你以前是有着数学、物理和人工智能背景的教授。这样的背景是如何应用到梦工厂的工作中的呢?
林肯·沃伦(以下简称LW):直到前几个月创作一个CG电影的过程,这个过程是关于如何创建这个庞大的人力驱动系统的,它本质上是一个能够在正确的顺序中产生正确图像的程序。我们使用的许多编码和处理程序都与计算机科学家回到机器人时代模拟现实世界面临的许多挑战相似。你要建立一个能够表现目之所及所有事物的系统,这真正的是一个世界。
在一部电影中我们得花费不是数十亿资产也得花费成千上百万。我们必须能够迅速的大规模的处理它。我的背景可以使我高瞻远瞩的知道,什么可行,什么不可行。
CC:梦工厂是自己内部研发动画和特效工具的吗?
LW:我们做大量的外部研发,但我们也大量地依赖第三方工具。
我们在核心领域做内部研发,即动画本身。我们大力投资特效工具,可以使我们增加屏幕上的真实感,复杂性和巧妙性。
在《疯狂原始人》中,角色主宰情感投入,特效则影响虚拟环境的真实感和沉浸感。我们建立非常具体的工具,以使我们的艺术家来表达自己。
CC:在《疯狂原始人》制作过程中用到了什么新的技术方法呢?
LW:这是关于在大陆开始分裂时现代世界曙光即将到来前的石器时代的一个史前家庭的故事。他们努力在这一巨大的动荡中求生存,并发现了火和工具,步入现代世界。
制片人面临的挑战之一是,他们希望营造一种克鲁德的世界总是在火山喷发和震荡移动的感觉,不仅仅是地形,而且也包括克鲁德家庭所遇到的生物。
你可以看到各种现代生物在史前的原型,但他们也是混合杂糅的,表明进化尚未发生。大象看起来像老鼠,但他们已经有了象牙和大鼻子。这是一个奇妙的混合基因类型。
要制作出这么多的角色,我们得把使这些角色得以描述并用更多的基本组件打造出来的角色系统整合在一起,所以在电影中我们有大量我们想要描绘的东西。
为了创造出地形和爆炸的效果,以及如何打造出高分辨率的火山喷发的感觉,涉及到大量的新技术,我们已经开放了新技术的源代码,并提供给第三方供他们在电影中使用。
CC:如何把“六西格玛(Six Sigma)”法(与电影制作相比,与GE这样的公司联系更加密切的质量改进方法)应用于类似电影制作的创意产业中?
LW:这是一个来自自动化形式和处理效率形式的名词,充满了制造业的的味道,缺乏人情味的多变性,而电影制作似乎是另一个极端,可以让艺术家充分的表现自己,可以说是和机械性丝毫不沾边的。
我想改变这一点,虽说电影制作是一个具有高度创造性的过程,它需要过程控制和可伸缩性的最极端形式。一个富有创造性的愿望要与实现深度表现的能力结合起来。
在《疯狂原始人》中,有一个例子就是,当你看到诗情画意美不胜收的水气氤氲云雾缭绕时,几秒钟后就可以看到这个家庭正在一个可爱的清澈湛蓝的湖水中泼水嬉戏的画面。水的质感似乎伸手可触,水的湿润清晰可感。
要营造这样的感觉,要在数以千计的电脑上大规模的进行数据和数学处理。驾驭算法,流体动力学和数学的能力,并把这种能力交给可以表达自己的人,是一个挑战。
所有的能力和所有的这种复杂性都要用某种方式打包收起来,从而使具有艺术涵养的人可以真正塑造体验。这是供来服务于极富创意的人的深度技术化的和非常成熟的制作过程。
CC:你如何在一个像电影一类的创意项目中使用数据和来自不同领域的学科的?
LW:我们使用云计算带来创造这些图像所需的处理能力。我们帮助开发管理云计算的系统。我们还依赖于红帽(Red Hat)和惠普等合作伙伴提供的解决方案。一些在数字电影制作中做出的系统也适用于金融世界或通信世界所使用的通讯系统中,以及任何涉及高事务量(high-transaction)的环境。
你是如何创造性的平衡效率需求和成本效益需求的?
念想志向是需要花费时间和金钱的。我们的重点是总体上提高我们改变某些东西的能力以及怎样以较低的成本改变它,因此艺术家正确改变摆在他们面前的事情越快,对他们来说设计就越容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效率是一个更大创造力的推动者。
CC:在所有这一切中导演发挥着什么样的作用?
LW:在项目一开始,我们一般会运行一个高度视觉化创意构思的程序,导演可以使用任何他们喜欢的技术。根据这些有关电影外观和感觉的图像和讨论,我们再回过头去工作,努力建立可以大规模运行并可被艺术家操作的技术和软件的解决方案。
挑战真的都在于在实现创意艺术家的构想过程中的技术层面。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成功了,你就在屏幕上见识到了导演的胸中丘壑。
CC:你觉着未来的动画会是什么样的?
LW:创作的表现手法将变得越来越重要。首先看下弧幕动画。人们以前要手动绘制每一帧,后来我们用电脑绘制图像,这样我们就可以开始移动相机。《小马精灵》和《美女与野兽》这类电影的出现,才彻底的运用了摄影机的移动,就像你在真人动画电影看到的那样。
然后看下计算机绘图动画(CG动画),所有的一切都是数字打造出来的,但即使在今天,做动画仍然很慢。在我们的全套新工具面前,我们的动画师一个星期只能做几秒钟的动画。这是一个非常艰苦的过程。随着我们继续向前迈进,我们将能够使这个过程更加实时化。
我们的艺术家将会拥有真正的机会来表达自己,重新回到线条勾勒的直观性。未来的动画表现手法将会更加光辉灿烂,世界将会如梦如幻,将远远超出你今天看到的像《指环王》之类的真人电影。真人动画与CG动画——双方联系将更加紧密。这将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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